孟行悠抢先一步说话,故作轻松道:砚二宝你吃饭了吗?我刚在楼下吃饭呢,没有听见电话响,但是我跟你有心灵感(gǎn )应,我跑来上看,你果然跟我打电话了,是不是很厉害?
我爱你。孟行悠翻了一个身,头闷在枕头里,又重复了一遍,迟砚,我好爱你。
孟行悠放下笔站起来,走到书柜前,看着这些用童年玩乐时间换来的荣誉,这瞬间好像有种苦尽甘来的满足感。
迟砚面对陌生人不是一个会怯场(chǎng )的人,可孟父身份不一样,他又是头一回,仍然免不了紧张,这才几分钟的功夫,手心已经是一层薄汗。
孟母没有再像昨天一样反应过激,只是孟行悠说完这番话,她许久没有开口。
孟行舟脸色铁青,越过她走出去,吐出三个字:神经病。
那你说我没错,我没错,那就是妈妈有错(cuò )?孟行悠继续问。
孟行悠在他的对面坐下,撑着头问:为什么?因为我比较馋吗?
听我说,你现在成绩也不差,而且你还可以更好,你不笨也不差劲,更不是废物。
……